174.霉催王子(1/2)
此为防盗章 他的灵魂飘到在金陵紫金山上, 乍然间进入了一个神仙府地。
苍穹旷远, 春日绵绵。
远处青山隐隐,白云茫茫,近处瑞霭笼罩,祥光阵阵。
不时彩鸟夹云翩跹飞过, 灵兽穿花怡然信步。
这里空无人烟, 他一个孤魂却还能触到这里的一切。
他在青山下找到一个洞府, 里头像是人为开凿了一间间石屋, 石屋陈设简单,却是非常干净。
他看到有三间石屋放着一架架的竹简, 他走进第一间书屋,翻阅了竹简, 阅读后之后, 发现是道家经曲, 反正当阿飘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就在石屋中读了起来。
他越读越觉得微言大义, 渐渐有所了悟, 不知不觉已修习了些许道法。当他发现这个奇迹后,更相信这是神仙洞府, 只要他修习道法, 将来成仙或是重新做人均比现在当身不由己的阿飘强。
他精读竹简,习得道法, 灵魂吸纳灵气, 逐渐变得强大起来。只是到了外面, 强大起来的灵魂也只是能到处走走,不会再任由“王气”来限制他的行迹罢了。
却说这些年天下大变,不过十年,南方各路反后金的起义军纷纷被压制,他也感应不到金陵或任何地方有与他相通的“王气”了。
鞑子已经占领中原,他能发现到鞑子在燕云一带强大得多的“王气”,这股“王气”却不是和他有助益的,而是“相斥”的。
徒氏断子绝孙,他不由万分悲痛,他自问是个好皇帝,为何江山零落至此。
徒元义觉得全是那“不肖子兼不孝子”的错,然而他已经是从矮子里挑高子了,一场政变后剩下的几个儿子,就那不孝子是个机灵聪明人,通晓军政,知道收揽人心,知道一些帝王心术。其他儿子,阴晴不定的有、钻营商贾的有、酒囊饭袋的有、被母族妻族牵着鼻子走的有、还有自己贪污治理河工的银钱视民生于无物的。想他一身精明,怎么就会生出那些不孝子呢
早知道自己的儿子守不住江山,当年他自己为何要在夺嫡中步步算计,若没有当皇帝,后世脏水也不会泼到他身上了。亡国的责任也扯不到他了。
亡国后,徒氏已没有丝毫香火之气。他看着后金得天下,百姓剃发易服,心生无限悲凉。
他孤零零地在这茫茫大地游荡,直到最后天边亮起一道白光,从白光中掉下个女人砸中了他。
辛秀妍直到现在还认为自己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会到了这样一片陌生的天地中,最重要的是自己会飞,或者说会飘。
反正是梦,自己的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如飘远一点,看着远处一片青山碧水,她打算飘到那边去当一当凌波仙子。
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扭曲,突然她被人缚住了脖子,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目带凶光地盯着她。
徒元义退却了一直萦绕在意识中的“愤老”之思,冷冷问道:“你是什么人”
秀妍看看手上的绳索,惊道:“大叔,你干哈呐有话好好说行吗”
徒元义见这小姑娘奇装异服,最重要的他终于见到一个同类了。他当阿飘近百年了,你道他只是为了子孙不肖又亡国而心痛不已吗那只其一,最难受的还是无尽的寂寞,他说话别人听不见,他做什么事别人也看不见。他“修炼”了一身本事,在外对活人却是用不上的,除非他灵魂修得强大到能化出实体。
徒元义看她不似汉人装束,问道:“你是鞑/子”
秀妍道:“我是‘大子’,你还是‘小子’呢!”
“放肆!”徒元义白眉一肃。
秀妍呵呵:“喂,大叔,咱们是平等的好吗不过是做个梦嘛,我不陪你玩了,我要醒来!”
秀妍拳头碰着脑袋,口中念念有词“该醒了,该醒了,醒来去更新!”
秀妍现在是个比较红的绿江网络作家,现在正在写耽美争霸,还是有点口碑的。
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见到奇怪的人,又感觉身子轻飘飘,只当自己写作多了,出现幻觉。
但是她这么冷淡,邢家三兄妹可不答应了,邢德全骂道:“这活你不接也得接!不接我就懒在这儿不走了!我要让人来评评理,我爹养大了大哥,现在你一个小辈来对我不敬,让人来瞧瞧!”
邢家二姐和三姐却没有接这话,邢岫烟的名声如果臭了,她们可不好嫁人。她们正急着要找好人家嫁呢。
但是不说这话,她们也能大闹一场。邢家一阵动荡。
最后邢忠也被邢德全三人闹得没有办法,邢李氏看着家不成家,邢岫烟思着自己还有绣活要赶,必须要弄走他们才于。于是谈判,邢岫烟不得不一人的接一幅,再多没有,因为她就算和邢李氏一起也赶不出来。如果他们再要强逼也是一无所获,于是才安抚了三人。
多了三个赶制的定单,就算是和邢李氏一起做,邢岫烟也是身心俱疲。
这日不知睡到多久,她听到人声响动,转醒睁开眼睛,却见一片漆黑。她仍觉头晕目炫,揉着太阳穴,对自己的丫鬟说:“小莲,做什么大半夜这么吵”
丫鬟小莲看看窗外斗大的日头,心中一惊……
……
这茶楼整天不是有说书人就是有篾片相公说着热门事件。之前几天,大家都在听皇帝南巡,处置为害乡里的恶霸劣绅的事,一个个非法侵占他人良田的劣绅被发配砍头,听得茶楼听众或赞叹或抽气。
一个篾片说正站在台上,却神采飞扬说着另一件真人真事。那处置恶霸的事讲多了也要换个口味调剂一样。
“都说苏绣技艺冠绝天下,但要说近年来谁是苏州第一绣娘就是邢家大姑娘。这邢家姑娘年不过十三岁,长得也是貌美如花,可惜她家世清贫,从小跟着父母租了蟠香寺旁的屋子住着。这邢姑娘是有灵性的,听说四岁学习刺绣女红,到9岁时技艺已超其母。邢姑娘自小住在蟠香寺旁,怕是受佛法感召,能绣得栩栩如生的观音菩萨像,也能绣得各种经书。听闻赵知县的夫人求了一幅送子观音的绣品,当年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那何家三夫人为老太太也求了一幅观音象,三日后老太太头痛了起来。”
酒楼宾客一阵轰闹,有人问道:“害老太太头痛,那这邢姑娘的观音像怎么还能说好呢”
篾片相公一笑,故作风雅一展折扇,说:“大家先听小可细细道来。你道这老太太头痛是坏事吗原来何家的老大和老三原是定于那天要乘船前往杭州的,但是老太太这一头痛,兄弟俩都不敢离开。就在当天晚上,据说突降罕见暴雨,江上忽刮大风,原本那个时间去杭州的船全翻了,好些行商的人尸首都找不回来。而就是老太太那一阵头痛才留住了两儿子,何家兄弟才能活命,而第二天,老太太的头又好了。你们说,这邢姑娘和绣品是不是个宝贝”
忽有人惊奇叫道:“有这门手艺邢家自然是发财了,旁人生十个儿子,也抵不上这一个女儿呀!”
篾片相公应道:“可不是豪绅巨贾之家是万把万把的银子送到邢家,为求邢姑娘的一幅观音像。但邢姑娘只有一人,哪里绣得过来所以,她是去年就放出话来,一年内的时间可以预订,一年最多只绣三幅观音像。去年就是杭州钱家,扬州宋家,苏州赵家的人求了去。今年的时间也就一早订出去了,可是问题来了。却说这邢家姑娘也是个苦命的,父母不怎么中用也就罢了,她却还有门子亲戚是拎不清的,那是父亲的堂兄弟和姐妹。邢家堂叔是个烂赌鬼。这邢家的堂姑们一心想嫁个豪门,却又苦于没有家世和嫁妆。原本他们是不知道大侄女有这门手艺,他们听说后了。他们以邢姑娘的名义代为接了生意,一万两一幅呀,他们居然接了人的千两订金,全要当年交货。然后,他们再找上门去,邢姑娘拒绝接活,他们就全赖在那里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活总要干的,于是邢大姑娘只能答应再接三幅。可是邢姑娘一人只有两只手哪里赶得及呀,然后没日没夜地绣。过一个月,一天早上,邢姑娘醒来,听到嘈杂声,因问丫头大半夜吵闹不休二什么。可怜那钟灵毓秀的姑娘,才13岁竟是瞎了!"
“竟有这般狠心的长辈!”
“哪里是狠心呀,是狼心狗肺!”
“那可还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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