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贾府现状(1/2)
此为防盗章 最后, 不肖子年老时朝堂任由一帮文臣把控。
他那不孝子听闻后金兵南下,从醉生梦死中醒来, 将皇位传给了他的孙子。他的孙子不过十二岁,哪里懂什么朝政和国家大事一帮争权贪官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通/敌/卖/国, 曾经赫赫扬扬大周就这样完了。
一些文臣江南士绅又在金陵拥立了一个大周宗室当皇帝,京都王气衰竭,而微弱的王气在金陵显现, 他的灵魂竟然不受控制飘到金陵。
他的灵魂飘到在金陵紫金山上, 乍然间进入了一个神仙府地。
苍穹旷远, 春日绵绵。
远处青山隐隐,白云茫茫,近处瑞霭笼罩, 祥光阵阵。
不时彩鸟夹云翩跹飞过,灵兽穿花怡然信步。
这里空无人烟,他一个孤魂却还能触到这里的一切。
他在青山下找到一个洞府,里头像是人为开凿了一间间石屋, 石屋陈设简单, 却是非常干净。
他看到有三间石屋放着一架架的竹简,他走进第一间书屋,翻阅了竹简,阅读后之后, 发现是道家经曲, 反正当阿飘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就在石屋中读了起来。
他越读越觉得微言大义, 渐渐有所了悟,不知不觉已修习了些许道法。当他发现这个奇迹后,更相信这是神仙洞府,只要他修习道法,将来成仙或是重新做人均比现在当身不由己的阿飘强。
他精读竹简,习得道法,灵魂吸纳灵气,逐渐变得强大起来。只是到了外面,强大起来的灵魂也只是能到处走走,不会再任由“王气”来限制他的行迹罢了。
却说这些年天下大变,不过十年,南方各路反后金的起义军纷纷被压制,他也感应不到金陵或任何地方有与他相通的“王气”了。
鞑子已经占领中原,他能发现到鞑子在燕云一带强大得多的“王气”,这股“王气”却不是和他有助益的,而是“相斥”的。
徒氏断子绝孙,他不由万分悲痛,他自问是个好皇帝,为何江山零落至此。
徒元义觉得全是那“不肖子兼不孝子”的错,然而他已经是从矮子里挑高子了,一场政变后剩下的几个儿子,就那不孝子是个机灵聪明人,通晓军政,知道收揽人心,知道一些帝王心术。其他儿子,阴晴不定的有、钻营商贾的有、酒囊饭袋的有、被母族妻族牵着鼻子走的有、还有自己贪污治理河工的银钱视民生于无物的。想他一身精明,怎么就会生出那些不孝子呢
早知道自己的儿子守不住江山,当年他自己为何要在夺嫡中步步算计,若没有当皇帝,后世脏水也不会泼到他身上了。亡国的责任也扯不到他了。
亡国后,徒氏已没有丝毫香火之气。他看着后金得天下,百姓剃发易服,心生无限悲凉。
他孤零零地在这茫茫大地游荡,直到最后天边亮起一道白光,从白光中掉下个女人砸中了他。
辛秀妍直到现在还认为自己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会到了这样一片陌生的天地中,最重要的是自己会飞,或者说会飘。
反正是梦,自己的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如飘远一点,看着远处一片青山碧水,她打算飘到那边去当一当凌波仙子。
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扭曲,突然她被人缚住了脖子,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目带凶光地盯着她。
徒元义退却了一直萦绕在意识中的“愤老”之思,冷冷问道:“你是什么人”
秀妍看看手上的绳索,惊道:“大叔,你干哈呐有话好好说行吗”
徒元义见这小姑娘奇装异服,最重要的他终于见到一个同类了。他当阿飘近百年了,你道他只是为了子孙不肖又亡国而心痛不已吗那只其一,最难受的还是无尽的寂寞,他说话别人听不见,他做什么事别人也看不见。他“修炼”了一身本事,在外对活人却是用不上的,除非他灵魂修得强大到能化出实体。
徒元义看她不似汉人装束,问道:“你是鞑/子”
秀妍道:“我是‘大子’,你还是‘小子’呢!”
“放肆!”徒元义白眉一肃。
秀妍呵呵:“喂,大叔,咱们是平等的好吗不过是做个梦嘛,我不陪你玩了,我要醒来!”
秀妍拳头碰着脑袋,口中念念有词“该醒了,该醒了,醒来去更新!”
秀妍现在是个比较红的绿江网络作家,现在正在写耽美争霸,还是有点口碑的。
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见到奇怪的人,又感觉身子轻飘飘,只当自己写作多了,出现幻觉。
邢岫烟苦笑,说:“娘,我也不想嫁人,再说人家是什么门第,石慧与我好是一回事,但是结亲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石家等来十几年后的重新崛起,正是需要一家帮得上忙的姻亲的时候。”
邢忠叹道:“也是我们没用。”
邢岫烟说:“这怎么能怪爹娘呢,我要怪爹娘,爹娘怪谁去”
邢李氏心中却有些痴念了,她虽然贪钱,也是因为穷怕了,并非和邢德全三兄妹一样全是没心肝的。现在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她更操心的是越来越亲近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她都12岁了。
邢岫烟自从开始赚大钱后,大部分的银子都是她收着的,邢岫烟自己那里不过存着十分之一,是为了她买些需要的东西方便。邢李氏见女儿孝顺又不贪钱,心中对她更怜,不愁吃穿时,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想她好的。
邢岫烟又问起:“二姑姑的婚事怎么样了”
邢李氏知女儿早慧,这关起家门来也不要紧,说:“托了冰人相找,介绍了三家,二姐儿都不满意。”
邢忠道:“她眼睛瞧着大妹妹呢,可那国公府太太哪里是会天上掉下来的姐儿是一天天大了,二姐儿都十九了,三姐儿也十八了,这哪里等得到那样的富贵人家呀!”
邢岫烟听了也是惆怅,这两个姑母可也不是省油的灯,邢岫烟真怕哪一天,她的名声从贵妇圈传到民间,那两姐妹知道了,那还不榨干他们家,没地说理去。
要是她们能远嫁,那么,他们在姑苏一辈子都没事了。但也要她们愿意呀。
邢忠夫妻少不得还是要操心,总想把姐妹俩的事今年定下来。
晚上邢岫烟更加发现自己的危机了,以前说是怕饿着,现在是有钱了也守不住,连家里的人的潜在危险,他们都挡不住。
可是现在又去哪里能马上找到有本事护着她,不纳妾,又不是要她养的穷书生的男人呢。就算接受现实让他纳妾吧,有没有那种别让小妾来烦她的
古代女子的路真的不多,如原著中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是很现实的写照。
苦思处仍旧没有结果,疲累之极才悠悠睡去。
……
岁月流逝,今已是承乾三年,实际上徒元义已经登基第四年了。
这却是新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春闱,由于之前禅让的事,这是有六年没有春闱了,这积压下来的学生更多,所以这一批进士都很有水平。皇帝取了208名进士,石睿运气不错,考上进士19名。
不过,今年以来上皇却越来越病重,太医会诊也解不了上皇中风的状态。现在躺在塌上说不出话,提不了笔了,嘴巴也歪着,自己是一动不能动。
朝堂局势越来越明显,原本上皇的人不是投效新帝,就是被明升暗降,或者追责问罪,朝堂上新帝已不像原来那样束手束脚。原本被扶植着给新帝添堵的诚亲王、廉亲王气势也大减,只不过诚亲王手上还握着西北一半兵权。这个是上皇给徒元义添得最大的堵。
承乾三年春末,新帝以巡视河工为名南巡,皇叔德亲王随行,京都禁军北营骁骑营、南营火/器营护卫,此外还有在高宗一朝已经基本退场的锦衣卫护驾。徒元义一登基就着手壮大锦衣卫,是这四年来,他招募的平民武师,其中多是山东、两淮、湖广一带的好汉。他微服出巡时但到民间遇上武师总要教量一翻,可用者会恩典做御前侍卫,有空时还会培养他们,这是自己这出去的心腹,将来可下放地方。
新帝行辕最终落在了金陵,几天内,新帝游览秦淮河、遭云、水利,接见金陵官员,上下一派详和,官员们都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停留达一个月的新帝终于要起驾前往杭州的那一天,江南一带发生大动荡,有苦主告御状,金陵有恶绅吴良侵占良田,奸/女,包揽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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