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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 只准喜欢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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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一听,顿时就炸毛了,“我哪儿张牙舞爪了!”

他可是营里公认的最斯文的人了!怎么会张牙舞爪

想着想着,流觞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两眼一瞪,两道杀气直射夜修,“我家小姐什么时候张牙舞爪了你个二愣子给我说清楚!”

夜修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从树梢上掉下来!头顶‘噌噌噌’窜起一窜火苗,“你个弱智娃!说谁是二愣子!”

仿佛有一团红色的火焰将夜修整个人包围,站在树上,闪闪发着光。135%7924?6/810

流觞嘴一撇,斜了他一眼,“二愣子除了你还有别人”

满满的都是嫌弃!

“你!”夜修差点把牙齿都咬碎了!伸手一指流觞,“报上名来!爷要跟你单挑!”

流觞冷哼一声,伸手一拍胸口,雄赳赳气昂昂道:“听好了!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流觞!曲水流觞知道不流觞的流,流觞的觞!”

说完,下巴一扬,摆了个潇洒到飞起来的pose,等待着鲜花与掌声的降临。

夜修半眯着眼睛斜视了他半天,眼角一挑,冷哼,“原来是只下流的酒杯!我还以为是山里的猴子成了精呢!”

咔——咔咔咔——

鲜花呢掌声呢为何化作阵阵惊雷,风雪冰雹,就这么无情的朝他砸了过来摧残他的身,摧残他的心,差点将他摧残的没了人形……

这究竟是从那个嘎啦里冒出来的二愣子真是半点都不可爱!

流觞自怜自哀的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内心犹如万马奔腾般狂乱的心情,缓缓抬头,看向夜修,一脸慷慨赴死,大义凛然的壮士情怀,“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也可以侮辱我的人,可是……”

可是他话没说完,夜修满脸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侮辱你的人别自作多情!爷不喜欢男人!”

流觞眼角一抽,一记凶狠的眼神瞪去,“别打岔!”

“哼!”

夜修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流觞酝酿了一下情怀,继续开口,“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侮辱我的名字!”

“哼!一只破酒杯而已!”

“闭嘴!”又是一记凶狠的眼神瞪去,可以瞬间秒杀一头猪!

夜修继续冷哼一声,转头看风景。

流觞摸了摸胸口,“明明是一只高贵优雅有内涵的酒杯!你这只死猴子竟敢说我是破酒杯还下流的酒杯你深深的伤害了一个斯文青年的纯洁内心!知道么”

“哼!”夜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满脸嫌弃,“说重点!智商捉急的酒杯。”

“……”流觞咬了咬牙,打死了从心头狂奔而过的一千只草泥马,两手一挽衣袖,正气凛然,“最最不该的是,你竟敢污蔑我家小姐的淑女形象!作为一名贴心有内涵的跟班,我、要、和、你、”

夜修等了半天,那人居然没有后音了,不由得掏了掏耳朵,“你要和爷怎样”

“哼哼!”流觞阴森一笑,露出了两排白森森的牙齿,“谈、谈、人、生!”

“什么”夜修一愣,随即满脸鄙夷,“爷只想和你单挑,不想……”

谈人生!

只不过,夜修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耳边‘嗖—’一声响,一块砖直接朝他飞了过来……

夜修:“……”

这块砖是那只酒杯之前一直拿着的,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扔了出来!而且,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阴险酒杯!”

夜修面色一黑,一脚踢出,劲风呼啸

“嗖——”

飞来的砖头直接被这股劲风刮的转了个弯,调头就朝流觞砸去。

流觞轻哼一声,反手扔出一块砖。

“砰—”

两砖相撞擦出一片火花,然后,一前一后朝千人大战的阵地中飞去……

“啊——砰——”

“啊……我的头……”

两名雨族,应声倒地,头破血流!

流觞直接又提着两块砖朝夜修扑去,“二愣子!让爷教教你如何搬砖!”

夜修冷哼一声,直接飞了过来,“臭丫头拐了我家主人,今天爷就要干掉你这只酒杯!”

闻言,流觞眉心微跳,“什么居然还想干掉我”

太小看酒杯……阿不,太小看斯文青年了!

“看谁把谁干掉!”

牙一咬,提着砖头对着夜修的俊脸就砸了过去。夜修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干掉的

于是乎,两人你来我往,噼里啪啦,打的如胶似漆,难解难分!

从树上打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打到了坑里,摸爬滚打,手提脚踹,无所不用其极。

许是两人之间动作实在太大,惊动了其他人马,众人回头一看,均不由自主瞪大双眼。

“夜修!你干嘛呢打错了!雨族们在这儿呢!赶快回来!”

夜修一记鄙视的眼神砸过去,“错你大爷!爷打的就是他!”

众人:“……”

与流觞一起的银狐骚年们也纷纷开口,“流觞,你搞什么呢那位兄台是来帮助我们的!大家自己人,快住手!”

流觞一脚踹中夜修的屁股,趁机扭头看了众兄弟一眼,一脸义愤填膺,“没错!打的就是这个二愣子!他丫竟敢诋毁我们小姐的形象!说她是女土匪,你说这像话吗不该打吗”

“什么说小姐是!”闻言,众人一愣,随即咬牙,“该打!狠狠地打!”

“砰——”

流觞一拳打到夜修的脸上,阴笑,“没错!就是该打!”

夜修一声哀嚎,捂着自己的脸,双眼喷火的怒视着流觞,“打人不打脸!你个下流无耻的酒杯!比那个臭丫头还阴险无耻!爷要打的你满地找不到牙!”

一脚踹来,虎虎生风,被流觞险险的躲过,哪知,夜修的手中忽然多了一只鞋,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拍向流觞的头顶。流觞躲闪不及,只能一声闷响,脑袋结结实实的被砸了一鞋底!

流觞:“……”

夜修扬了扬手里的鞋子,在流觞抽搐的眼神中慢悠悠的穿回了脚上。

一瞬间,流觞不止是脸抽筋,就连心脏都在抽搐。

“无耻小人!偷袭!大男人还脱鞋!脸比城墙厚!”

“哼!”夜修趾高气扬的一扬下巴,“谁让那个臭丫头敢染指我家主人的清白爷没有打爆你的头就不错了!”

流觞也怒了!直接跳起来朝夜修砸过去,“谁说我家小姐染指了你家主人的清白!你以为你家主人是仙男下凡啊告诉你,我家小姐的倾慕者已经可以绕十万大山跑一圈了!一人一口唾沫就把你丫冲到奈何桥了!”

夜修一听,激动的直接从地上跳起来,“什么!还有这么多倾慕者!好你个没人性的臭丫头!居然背着我家主人拈花惹草!太可恶了!”

“什么拈花惹草我家小姐那是貌美如花,清风自来!”

“放屁!臭丫头明明就是红杏出墙!”

“你敢说我家小姐是红杏!”

“噼里啪啦……砰砰啪啪……”

一瞬间,战况直线升级,激烈程度方圆十米之内鸡飞狗跳,片草不留!

两人打着打着最后扭到了一起,在地上滚出了十几米远。

发型乱了,衣服破了,鞋子飞了……到最后,两人已经成功退化成原始兽人——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赤膊光脚,惨不忍睹!

原本还在专心对付雨族的两方人马,不知不觉的停下动作,看着那堪称是‘改头换面,脱胎换骨’的两人,差点瞪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在他们的脸上齐刷刷的写着一句话:这两人究竟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啊!一定要把对方折磨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才甘心!

不过,那两家伙方才所说的话,他们断断续续也是听了不少,大致就是:“臭丫头染指了我家主人的清白,我要为主人报仇干掉你!”“你敢污蔑我家小姐的淑女形象我灭了你!”

于是,银狐骚年们齐刷刷的看向猎鹰战队的人,满脸疑惑,“你家主人是谁”

他们家小姐真的染指了他们主人的清白么不太可能!

猎鹰战队的勇士们对视了一眼,“抱歉!我家主人的身份暂时不便透露。”

银狐骚年们面面相觑了几眼,问出了盘踞在心底许久的疑问,“你家主人长的很美吗”

小姐以前貌似说过,美男就是用来的!若是他们家主人生的貌美如花,沉鱼落雁,那他们小姐一时头脑发热了他也是有可能的!

闻言,猎鹰勇士们面色一黑,冷冷的看着他们,冷冰冰的语气带着一丝鄙夷,“我家主人是男子!”

无故被鄙视,银狐骚年们有些困惑,“我们没说你家主人是女子呀!”怎么就被嫌弃了呢

猎鹰勇士们:“……”

难道,男子也可以用美来形容么更何况,还是他们尊贵高冷如神邸的主人!

心中有一丝不悦,可,他们是奉命前来对付雨族,并且,主人明令静止他们与东陵兵将发生任何冲突。更何况,这些弱智的家伙还是那个丫头的手下。

既然不能揍人,那就沉默吧!

银狐骚年们眨了眨眼睛,面面相觑,“他们好像不想理我们耶!”

“不是好像!那是事实!而且,那眼神还有些嫌弃!”

“不会吧我们好像也没做什么让人嫌弃的事呀”

“不知道。可能他们是被这满地血腥吓到了吧”

“嗯!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一看就是受了惊吓的表情!”

猎鹰勇士们:“……”

真不愧是那丫头的手下!这脑子的构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原本,几百人的雨族部队此刻只剩下几十人,还在勉力战斗着,而另一边,十几名劲装黑衣人正将玄机围在中央,刀光剑影交织着阵阵天雷,金光闪烁,远比其他地方的打斗激烈万分。

高手之间的对决,自然非同凡响。

玄机一声咒语,天空中一道金色闪电劈下,地面瞬间裂开一道深坑。然而,那十几人却无畏无惧,宝剑锋利,招招凌人,玄机虽未落败,却也被逼的无地。

如死水般幽寂的双眼,暗影浮动,冷冷扫过众人。

想他玄机,竟也会有如此落魄的时候!被一群后生小辈困住,百招之内竟都无法取他们性命!

这些人,分明是两伙人,配合却如此默契,彼此依仗,互为助力,竟是天衣无缝!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他惨死的族民,所剩也不过二三十,而敌人却数十倍于己,传送阵又无法使用,如今,他又是重伤之躯,想要庇佑他们离开,怕是真的不能了。

身为长老,本不该弃族民于不顾,可是,他还不能死!

一抹幽暗坚定的光,乍现眼底。玄机目光一凝,大喝一声,身影化作一道利剑直扑向离他最近的长空!

招式凌厉,杀气惊风,绝世高手拼尽全力的一击,不论声势,威力,皆是骇人的!

长空目光一凛,神色却如常,出手如电,迎敌而上,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对着玄机发起进攻,快速,默契。十三人竟是同进同退。

刀光剑影,喋血生寒,十三柄利剑挥刺而过,同时刺中玄机身体,双肩,胸膛,腹背,几乎要将他刺成个刺猬!

长剑入体时,众人皆是一愣,居然刺中了之前苦战良久,都未能伤他分毫,如今怎么……

总不会是他见族人皆已死绝,心绪大乱,导致内息紊乱,这才破绽百出,全身空门大露

正当众人困惑不解时,却见玄机诡异一笑,在他们惊愣的视线中,那那具被利剑穿透的身体忽然间化作一道黑烟,消散于风中。

众人大惊,心中惊风骇浪,这是死了还是

他们的剑上又没有化尸水之类的邪毒,即便此人身死,也绝不可能化作一股黑烟!

又或者说,雨族本是神族后裔,拥有异于常人的灵术,他们的死法,自然也与常人不同

可是,只是十几道剑伤,就能让雨族第一高手灰飞烟灭

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惊疑不定的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半空中有一道缥缈近乎透明的虚影,正冷冷的看着他们。虽然模糊不清,却能看出那是玄机的身影!

抬手,抹去嘴角的一丝血迹,最后看了一眼地面上雨族人的尸体,玄机身影一闪,彻底消散在风中。

拼却折损十年修为与生命,使用了分身术,只因,圣女还在京中等待消息,而他们,虽然边关一事,一败涂地,几乎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只要他还活着,圣女还在,雨族就未亡,复仇,就依然志在必行!

……

雨族余孽已被消灭殆尽,玄机又是生死不明。此刻,众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在流觞与夜修的身上。

长空俊脸微僵,一记冷眼射向流觞,“起来。”

流觞坐在地上,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半边俊脸,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有一个清晰地脚印!两只袖子没了,还少了一只裤脚,胸口处的衣服也破了一个大洞,露出里面大片,那模样,看起来既伤风败俗又惨不忍睹!

此刻,听到长空的声音,顿时抹了一把伤心泪,惨兮兮的看着他,“空空……呜呜呜呜……你要为我报仇哇……”

一声鬼嚎,如同魔音灌耳,吓得众人都不自觉地抖三抖。

长空嘴角一抽,眼角滑落几道黑线,直接背过身,留一个‘我不认识你’的背影给他。

流觞的心,顿时碎了一地。

“空空……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绝情!没人性!我都被人蹂躏成这样了,你居然视而不见,见死不救……你的人性呢”

长空:“……”

这个家伙!比迦叶那小子还抽风!

“空空……你我相识一场,同共枕二十年,不是夫妻甚是夫妻,如今,我惨遭蹂躏,遍体鳞伤,你怎么忍心抛下我”

魔音再起,堪比冤魂过境,留下无尽怨气,荼蘼人间。

长空:“……”

众人:“……”

银狐骚年们,悄悄地看了一眼猎鹰勇士们貌似鄙夷的神情,默默地别开眼,后退几步,远离流觞。

他们不认识那个家伙!真的不认识!

流觞惨兮兮的目光一一扫过众骚年,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哀婉,“你们……你们一个两个有谁没有睡过本大爷……的如今居然袖手旁观!你们的良心都被老鼠吃了么”

骚年们轻咳一声,转头假装看风景。

听不到!他们什么都听不到!

夜修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抹一把脸上的泥土,居高临下的藐视着流觞,“怎么你被很多人睡过”

正抬手擦着眼泪的流觞,听闻此语,嘴角一僵,然后,一脚朝夜修踹过去,“睡你大爷!再敢多嘴大爷我睡了你!”

许是腰酸背痛躲闪不易,夜修被踹个正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身后有个人伸手扶了她一把,这才幸免于难!

一回头,看到是夜枭,虽然那张脸面无表情,可此刻看在夜修的眼中只觉得分外亲切!

“枭枭果然还是你最好!爷没有看错你!”

夜修脉脉含情的看着他,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一看了。

夜枭头皮一紧,条件反射般的一脚踹过去。

而夜修,毫无防备。

“嗖——”

一道风声,夜修直接飞了!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夜枭,“你……你……你居然……落井下石……暗害黑爷……你给我等……哎呦!”

威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人,已经‘砰’的一声落地了,砸的尘土飞扬,砸死了一片草。

“嗷——夜枭你个王八蛋……竟敢暗害黑爷……我要告诉主人……给你找十个……我的腰……”

“弱智!”

夜枭面无表情的站着,嘴角却微微抽搐着。

此刻,无地自容了许久的银狐骚年们,终于找到了生命的真谛,一个个满血复活。

“原来他们家也有弱智娃呀!比起咱们小觞觞也不差分毫!这下不用担心被人笑话了!哈哈哈……”

“就是!谁家还能没有几个二愣子以后面对他们再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了!”

“别看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一脸高冷,说不定啊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内心就是个二愣子!”

“小姐说这个叫什么来着啊对,装十三!他们就是装十三!哈哈哈……”

一瞬间,猎鹰勇士看着夜修的眼神,简直就像神鹰看着老鼠屎!

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果不其然!

这个弱智的抽风的家伙!就不该让他留在主人身边!简直是有损主人的形象!

夜修看着众人嫌弃的眼神,一颗心在风中凌乱,破碎成渣!

果然……只有九黎才是真爱!可惜,九黎在冬眠……

嘤嘤嘤……臭丫头欺负他!主人不给他温暖!夜枭总是揍他!如今,就连这些家伙也伤害他……

夜修正悲痛万分,一只手横空伸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夜修回头,对上一张惨不忍睹又满是八卦的脸,瞬间瞪眼,“拍什么拍爷的肩膀也是你能拍的吗”

流觞仿佛天生视力不好,没有看到夜修那一脸大写的凶狠,笑得很是不清,“我说,小羞羞是吧他们好像都很嫌弃你耶!这是为什么呢”

夜修眼角一抽,一拳打过去,“羞你大爷!关你屁事!”

顷刻间,又是一场大战爆发。

众人似乎早已不对他俩抱希望,纷纷退后几步,给他们让出足够的场地——滚草坪!

……

此刻,山脚下,云千若与北冥风正一前一后的走着。云千若目不斜视,北冥风却一直看着她,那存在感十足的目光让她想要忽视都很难。

感觉不到!感觉不到!

云千若一直自我催眠,可是,发现结果很差强人意。那束目光简直就像黏在了她的身上一样,令人如同芒刺在背,整个人都不太好!

终于,忍无可忍,怒而回头,“你到底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这个可恶的白痴!都已经瞪了她一路了!也不怕把眼珠子瞪掉地上去

见她停下脚步,北冥风也顿住身形,目光幽幽的看着她,那幽若深潭的紫眸,如同暗夜中最神秘的冰湖,笼罩在薄雾寒烟,迷离梦幻,令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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