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完结章(1/2)
“你说你们是不是疯了啊!你们合起伙来发疯前,能不能先知会我这个经纪人一声,我命都要被吓得短寿十年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么刺激我啊!”
红姐在电话里大吼大叫,纪望头疼扶额,安慰对方:“薄言没说是谁,他只是公开恋情,不是公开了我们。”
此时,他正坐在一辆不起眼的小车里,等着祁薄言甩开狗仔后,与他前来会合。
李风刚才已经打过电话,说可能不会这么快,祁薄言恋情一公开,那就是大新闻,盯他的狗仔会比平日里说上数十倍不止,每个人都想要抢着搞大新闻。
演唱会现场直接变成了万人齐哭,哭声震天,那场面实在震撼,叫纪望这个罪魁祸首良心实在很痛。
刚才在演唱会上,听见祁薄言表白的那刻,纪望的心就犹如那天上炸开烟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给纪望带来如此强烈的感受。
一个顶流明星,在自己风头正盛的时候公开恋情。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纪望,怕是那声哥哥,也会换做纪望的名字。
好不容易稳定了红姐的情绪,纪望挂了电话,长长吁了口气。
他远没有红姐所想的镇定,到现在小腿还在微微抖着。说不怕之后的风浪,那是不可能的。
担心影响到祁薄言的星途,更加关键。
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做惯了无名演员,大不了被打回原形,房贷已经还清,手里还有存款,没什么好怕的。
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纪望听到车门被敲了几下,外面站着一个戴兜帽的胖子。
纪望在一个商场的停车角落停下来,祁薄言站在窗外,摘下兜帽,纪望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发现这外面的是祁薄言。
这是连特效妆都化了,为了掩饰身型,里头还加了伪装胖子体型的道具。
他赶紧开锁,让人上来。
祁薄言也觉得自己这样子难看,上车的第一反应就是捂纪望的眼睛:“别看了,我们回家吧。”
纪望哈哈大笑:“李风帮你化的妆?”
祁薄言:“嗯,这手法待在我身边当个助理也是屈才了。”
纪望边笑边启动车子,祁薄言拿出手机,上面既没信息也没来电,纪望抽空看了眼,觉得不应该啊。
祁薄言注意到了,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新买的。”
纪望:“什么时候买的?”
祁薄言:“准备去找你的那天就买了。”
纪望刚开始还没意识到祁薄言的意思,直到下一个红灯时,才想明白过来:“拍那个v之前就买了?”
也就是说,祁薄言早已做好了公开的准备,哪怕那时候他还没把纪望追回来。
这份自信或许就是源于强大的执念,纪望忍不住笑,又有点想哭,这复杂的心情已经困扰他一晚上了。
祁薄言瞧出纪望眼底的湿润:“哥哥不骂我?”
“为什么要骂你。”纪望声音有点颤,他忍住了涌上来的泪。
祁薄言从胸口的袋子里,掏出枚戒指,准备拿起纪望的右手,戴到无名指上,却发现那里已经戴好了戒指。
纪望自从公开自己有男朋友以后,就再没把这个戒指取下来过。
祁薄言还是把那戒指套上了:“一根手指戴两个戒指还这么好看,不愧是我老公。”
纪望:“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
祁薄言:“对啊,那你以后除了左手这个,右手的也得戴上,我会时刻检查。”
他们回到了祁薄言住的那栋别墅,并不是不想回纪望家,只是安全起见,祁薄言的住处安保更好,许多明星都住在这里,外卖都进不来。
一到了家,祁薄言便把家里所有的窗户给关上了,就在玄关开始脱纪望的衣服。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从舞台上就开始想。
两个小时的演唱会,没能够消耗完这个alpha的体力,公开的兴奋还未从祁薄言的血液里褪去,眼前一切过于美好,他害怕是他的幻觉。
他渴望拥抱、标记、撕扯和进入。
要尝到纪望的血液,他的信息素,他炙热的身体与一切。
才能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怀里的人,也是真的。
李风的电话拨来时,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是纪望伸出了汗淋淋的手,拿起了手机。
祁薄言又夺走,扔掉,直至掀起又一场猛烈的情欲。
房间里的动静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稍微停下。
祁薄言牢牢压在纪望汗津津的身上,像个孩子一样不肯出来。
然后他那被欲望冲昏的脑袋,终于看见了一点早该发觉的东西。
他拿起纪望的左手,褪下戒指。无名指上,那曾经纹过身的地方,又被清除过的皮肤,再次印上了一串字母。
仍然是最初的图案,那个西班牙语的名字,ortifero。
纪望见祁薄言直直盯着那里,便低声道:“本来想着要晚点公开,就不做得那么明显。其实更想纹纪薄言,纪太太的名字。”
刚说完,纪望的眉头就轻轻一皱,他推着祁薄言的肩,往床头缩:“不来了,你又不是在易感期,怎么每次都这么凶。”
祁薄言于被下捉住了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再次压得个瓷实。
“纪先生,满足纪太太的需求,是你作为丈夫的责任啊。”
纪望的无名指被咬了一圈,牙印顺着纹身绕了圈。
祁薄言说:“我要去学纹身。”
纪望:“你学来做什么?”
祁薄言捧住了纪望的臀:“在这里面纹我的名字,就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发现。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舔。”
说完后,祁薄言就被纪望踢了一脚。
很疼,疼得祁薄言更凶地还到了纪望的身上。
晨起的日光将天空染出一片粉蓝色,纪望穿上了的睡衣外套,拿着一把花草剪子站在院子里头。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抽,该戒了。
祁薄言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学会不喜欢了。
风吹着脚踝有点凉,祁薄言从门后走了出来,扶住了纪望的腰。
他才洗了个澡,纪望就不见了,站在这院子里头。
祁薄言:“你站在这干嘛?”
纪望举了举手里的大剪刀:“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情。”
祁薄言:“什么?”
纪望用剪刀指了指那个花房:“你不是怕那个地方吗?”
这么多年,不敢碰也不敢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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