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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二章 拥有于少保的君士坦丁堡,坚不可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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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七十二个回合,君堡大胜。

朱祁钰被打出了【苏丹被俘】的结局。

即便是石亨发动了他的武将技:疲兵再战,但是依旧被击溃了。

于谦发动了自己的武将技,料敌于先。

于谦这是个被动技能,就如同开了天眼一样,驱散了所有战争迷雾一般,把朱祁钰和石亨拿着的奥斯曼联军,打的节节败退。

最后被于谦派遣了朱斯蒂,孤军深入,生擒大撵之上的法拉赫。

“侥幸,侥幸而已。”于谦收手,看了兴安一眼,兴安这把居然没有海啸、天雷、地火,这是能赢的关键原因。

“臣死罪。”石亨擦了额头的冷汗,这怎么就打输了呢

朱祁钰想了想说道:“把宁阳侯陈懋喊来助拳。”

陈懋就在讲武堂,他溜达到了聚贤阁之后,了解了棋局之后,就开始了三人联手。

这一次于谦虽然几次岌岌可危,可是依旧拖到了一百多个回合,双方士气都降低到了哗营的边缘。

三人联手对付有于少保的君士坦丁堡,结局依旧是【和谈罢兵】。

和谈,也是奥斯曼输了。

“陛下,臣还有一手火山爆发。”兴安忍不住的说道。

今天的兵推棋盘有这验证的想法,兴安没吹黑哨,不过他有准备。

朱祁钰摇头,否定了兴安的想法。

第三把开始,朱祁钰、陈懋、石亨,终于攻破了君堡,俘虏了君士坦丁十一世。

很明显,于谦放水了,总不能,让陛下一场不胜吧……

两胜一负,于谦回到了御书房内。

于谦大获全胜,并没有志得意满反而说道:“陛下,战场局势错综复杂,绝非这棋盘能表现出来的,我们不知道城破之时,城中到底是何等情形。”

“但是目前可知的是,紫袍的君士坦丁,是最后一个人孤独的冲阵,可见君士坦丁要面对的局面,比兵推棋盘更加复杂。”

“臣可以在城中调集还有十多万的百姓修缮城防,可是君士坦丁却不能。”

朱祁钰摆手说道:“昔日之京师,与今日之君堡相比,情况之恶劣,不差多少。”

“当时议论南迁者,止徐有贞一人乎就连俞士悦都把家人送走了。”

京师保卫战,要面对的局面,不比君士坦丁堡的局面好到哪里去。

于谦认真的说道:“但是徐有贞、俞士悦之流,虽然送走了家人,可是他们自己留下了,徐有贞多次出城,去各地巡按,坚壁清野,他是有机会跑的。”

“俞士悦驻防城门,也是有机会跑的。”

“他们没有选择逃跑,城破之后,谁能说清楚面对的是何等局面”

“然而,君堡的圣宫之内,堂堂元老院,却无一元老为君士坦丁分忧解难。”

于谦是坚定的主战派,曾经和徐有贞为是否南迁撕破了脸面,甚至说出了徐有贞再议南迁必杀之的话来。

但现在,于谦依旧在为徐有贞说话。

于谦是个浑然如玉的谦谦君子,可惜这样的君子,往往更容易被奸人所害。

真正的君子,就是这么好欺负。

“若非如此,徐有贞现在哪里还有治水的差事早就人头落地了。物尽其用嘛。”朱祁钰平静的说道。

大明皇帝对徐有贞的厌恶,就写在脸上。

按照徐有贞的功绩,再怎么着,在陛下这里,徐有贞都应当算作是个人,应该用人尽其才这个词,但是陛下用的是物尽其用。

陛下心里的疙瘩究竟哪里来的

若说是当初的南迁之议,那俞士悦呢

陛下战后不是选择了让俞士悦留任刑部尚书而且俞士悦做的一直很不错。

若说忠于稽戾王之事,那袁彬呢

对于袁彬,陛下从不吝啬功赏牌,委以重任,对其奏疏总是亲笔回书,即便是眼下袁彬去了倭国,陛下心心念念,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他们的安危。

谁都能看出陛下对袁彬、杨翰等忠勇之士,爱护有加。

毕竟稽戾王已经死了,是在太庙杀的。

若说陛下讨厌文人的骄作,那陈循呢

当初的那位内阁首辅,陛下还不是容下了他整日里啰啰嗦嗦,还讲不清楚仁恕的道理,每次讲筵,都跟念经一样。

若非到了后来,陈循自己儒袍上殿,被罢了官,陈循这《寰宇通志》还会一直修下去。

可是陛下始终不肯原谅徐有贞,无论徐有贞做些什么,陛下甚至要用十万银币,买徐有贞的景泰安民渠的奇功牌。

于谦想不明白这个事,不过他也没问,徐有贞去治水蛮好的,参与到朝堂的风波之中,只会尸骨无存。

这场兵推棋盘终于结束,朱祁钰这是忙里偷闲,开始了景泰六年的政务。

练纲到了四川境内,几次遇险,马车翻了三次之后,练纲学会了骑马。被下毒了一次,被明火执仗暗杀了两次,被山匪强劫了三次,九死一生。

无论之前练纲什么模样,现实逼迫着练纲对戥头案穷追猛打。

南衙的畸零女户大案依旧在稽查,大明京军坐镇,一切进展顺利。

春节、天明节期间,大明并无大事发生,但是南衙的寒潮居然成为了常态,西湖结冰成了杭州人每年都能看到的冬景。

广州府在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下了一场暴雪,积雪三日才化,让人唏嘘不已。

自1400年以来的小冰川气候,终于展现了它的威能。

贵州的襄王又生了一次病,不过是普通的风寒,贵阳天气忽然转冷,没什么准备的襄王连打了几个喷嚏,病了几日才好。

“钦天监的新大统历赶紧修好,天气反复无常,若是连日历都不准,百姓如何根据节气播种收割”朱祁钰对着兴安嘱咐道。

这修历,已经说了两年有余,却始终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朱祁钰要催一催钦天监,最近钦天监设置了十大历局,人手不缺,先把这最重要的日历算好。

“陛下,这事已经在催了,这几日天气多变,陛下在催,六部的明公们也在催了。”兴安赶忙说道。

朱祁钰停下了笔,好奇的问道:“就没人说是因为朕无德失道方招致如此天灾”

兴安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有…”

虽然兴安不想说,但是天人感应这种事,在大明还是非常流行的,陛下杀兄篡位,招致天怒人怨的流言,并不罕见。

最近的天气反复无常,这种传闻自然会有。

朱祁钰想了想说道:“不要管它,做好自己的事就是,朕倒要看看,哪个臣工会上书这么说。”

兴安无奈,陛下这是打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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