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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男女相爱本很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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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王毛照常干活,他一见阿虎站在关义飞的身边低语不已,关义飞频频低嗯点头,必知他们必在谈对付白衣少女之事。

他戳默的干活,脑海中却一直浮现白衣少妇那迷人的脸蛋及那个可爱的奶子,一颗心儿没来由的狂跳不已!

可是,当他想起白衣少女那把“碧血刃”之时,全身好似附入冰窖般在一阵冷颤之后,他连头儿也不敢抬了。

哪知,他白耽了半天多,直到午后打烊之后,根本没有看见白衣少女的人影,他在松口气之后,立即着上店门。

阿虎朝关义飞低语数句立即匆匆的自后院离去。

“毛儿,歇会儿吧!”

“义父那个恰查某怎么没有来呢”

“据阿虎的弟兄们说,她昨天离开此地之后,即匆匆的北上,看来在短期之内,她是不会打扰了!”

“哇操!害我白操心了大半天!”

“毛儿,你把小册拿出来,我指导你运功吧!”

王毛点点头,立即把小册拿了出来。

关义飞打开“运功篇”,逐字解释一遍之后盘坐在他的身前,沉声道:

“毛儿,不要急,归元守一,开始吧!”

王毛盘坐在椅上,眼观鼻,鼻观心,片刻之后,他只觉得灵台澄清,立即将意念集中于“气海穴”。

只觉一丝气体好似嫩草钻出泥土般,不但迅速的伸展,而且开始茁壮,他的身子在那团越聚越多的真气激荡之下,开始轻颤了。

“毛儿,按照玉指心法调息吧!”

关义飞只知玉指令上面只是记载如何以左掌吸取别人的功力,以及又以右掌聚集功力,施行雷霆一击呢

因此,王毛在闻言之后,左掌一阵屈张之后,左小臂,左大臂,左肩,左胸逐一轻颤,直到归于“气海穴”之后方始平静。

可是,片刻之后,他的右腹,右胸,右肩,右大臂,右小臂,亦逐一轻颤,然后右臂倏地剧烈一震,抬了起来。

“砰!”一声,王毛右侧那张木椅被他的右掌一按之,但发出一阵爆响,而且迅速的化为细粉及碎片。

关义飞瞧得整个人都怔住了!

玉毛将真气一运,好似疾驰在高速公路的“迷叶母,打不溜”“七五”轿车突然失去刹车级继续朝前冲去。

他的身子来回轻颤着,在他左右两侧之椅于早已化为细碎,地面上更是不停的出现一个深坑。

关义飞吓得退到远处默默瞧着。

突见王毛的脸都一片酡红,接着又变成雪白,他的身子也不停的颤动着,关义飞暗骇道:

“糟糕,那两股真气在运行了!”

他立即匆匆的回房,只见他吞下三粒花生米大的灵药之后,立即运聚全身的功力于双掌,默默的走向王毛。

哪知,他刚走到距离王毛身前尺余,立觉被一股无形的气团阻住去路,他只觉一阵气闷,慌忙退了开去。

他这一走动,立即扯动那股气团,只见王毛所盘坐的那张木椅缓缓的化为细粉,他的身子也缓缓的降了下去。

关义飞吓得又退了一大步。

王毛身后的那道墙亦缓缓的化为细粉了,他的身子亦开始剧烈的震颤了,豆大汗珠自他的全身不住的流了出来。

关义飞心知那两股气劲正在他的体中冲突,他自付无力替他此志那两股气劲,立即低声道:“官儿,别慌咬紧牙关固守‘气海’!”

“我……我好热……不……好冷喔……我……啊!”

“毛仔,忍着点,固守‘气海’!”

王毛点点头,咬紫牙根,侧躺在地上。

他的牙齿磨得“吱吱”作响,全身不停的颤抖着,汗水已湿透了他的衣衫。

关义飞急得满头大汗,却莫可奈何!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之后,王毛悠悠的入睡了,关义飞一见他的脸儿一片澄白,暗喜道:“天呀!成啦!毛儿成功啦!”

他轻轻的抱起王毛放回床上,又替他盖妥棉被之后,方始回来收拾现场。

阿虎走到厨房,一见到架上摆着六团被王毛陡增神力所损坏坏这麦团,立即低声问道:

“毛仔,你不爽呀!”

“我……没什么啦!”

阿虎边揉那六个麦团,边道:

“毛仔,老关怎会把那道墙打掉重砌呢”

王毛根本不知自己曾毁了那道封闭,不过,他相信关义飞的所作所为皆有道理,立即应道:

“哇操!他一定想换换风水吧”

“哇操!你自己去问他吧!”

“毛仔,你是不是那儿不对劲啦”

“哇操!有吗”

“有!你好似有心事!你不似以前那么开朗,你有时会沉思不语,你以前不会这样子,对不对”

玉毛暗喜道:

“哇操!死阿虎挺细心的哩!”

他立即含笑道:

“哇操!没什么啦!我只是在耽心那个恰查某会再来而已啦!”

“是吗”

“哇操!信不信由你,干活吧!”

阿虎在打实之后,立即离去,王毛在关义飞的吩咐之下,回房盘坐在榻,付道:

“义父,你还要我练功吗”

“别急,先让我瞧瞧你的脉象。”

哪知,他的右手中二指刚搭上王毛的左腕、只觉一身的功力似细针遇上磁石般,疾泄而出。

他惊呼出声,右手一振企图缩回,哪知,功力外泄更疾吓得他叫声:“毛儿,快挥手!并用力挣扎着。

王毛被他的友浑功力震得难受不堪,闻言之后,在掌用力一甩,只听关义飞哼一声,立即跄踉的撞向墙壁,只见他的双臂一振,“轰!”一声,墙壁破了一个大洞,他经这一顿,身子已经停在大洞前,不过,却已剧喘不已了。

王毛唤声:“义父!”立即跑了过来。

关义飞骇凛的闪到一旁,喘道:“官……儿……把……口诀……念给……我听……”

王毛点点头,就欲朗诵“玉指心法。”

附在“官……儿……附在……我耳边……念……”

王毛征了一下,才会意出他怕隔墙有耳,于是,他立即靠近关义飞的右耳,低声将“玉指心法”念了出来。

“啊……原来……如此……好冤……喔……”

“义父,我……我……”

“官子,不关你……你去……调息……吧……”

“我……会不会再忽冷忽热啦”

“不会……不会的……你将双手互……互握……放在膝上……”

王毛点点头,依言而为之后,立觉一股气团缓缓的自左掌沿着左臂来到“气海穴”然后,又流向右臂右掌。

他一见安然无恙,立即继续运行。

“毛儿……没事了……继续吧……”

他默默的坐了半个时辰之后,一见王毛的额上一片澄光,他不由暗喜道:

“奇才,真是奇才,我换去那些功力,也值得啦!”

他立即默默的回房服药了。

从那天起,王毛正式的步入武学领域,在关义飞的指导之下,不出一个月,他已能随心所欲的收放真气。

聪明的王毛,为了省运盘坐之麻烦,经过三天的试验之后,居然练会了在站、坐之际,即可驾御那股真气

日子平淡的消逝着,一晃又是中秋佳节了,黄昏时分,王毛即已将桌椅及酒菜摆在后院中了。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欲去请关义飞人座之际,沐过浴的关义飞已含笑走了出来,他忙道:

“义父,可以开动啦!”

“哈哈!月圆入团圆,毛儿,我长大到今已有四十六年了,想不到却能渡过这种最愉快的中秋佳节。”

“义父,你安心啦!你往后可以渡无尽的中秋佳节啦!”

“哈哈!太好啦!开动吧!”

“义父,我先敬你一杯,祝你事事如意!”

“哈哈,彼此,彼此,毛儿,你知道我一直以未能与师母成亲为憾,你可要加点油,把那个小真真迫上手喔!”

“小真真哇操!我明白了,是她呀!”

“不错!她与你的师父同姓,双名真真,算起来该有十九岁了,她不但人儿俏美,而且武功也不赖哩!”

“哇操!师母可真是有心人哩,居然还让她跟师父的姓。”

“恨归恨,但总要认祖归宗的嘛!毛儿,我打算把此店交给你及阿虎之后,就去见她,只要把令师已死之事告诉她,她一定不会再记恨了!”

“义父,我能否跟你去呢”

“当然不行啦!因为,她不喜欢见陌生人。”

“哇操!那……那我怎能迫她吗”

“哈哈!你放心,我自会安排的!”

“义父,你什么时候要把那两样绝活教我呀”

关义飞心知他急着要练习“自闭功力”及“抗制慑魂眼”之术,立即含笑道:

“毛儿,以你的聪明及造诣,明天一定可以学会啦!”

“哇操!真的吗义父,我敬你!”

“哈哈,干杯!”

二人各干一杯酒之后,只听关义飞含笑瓿道:

“毛儿,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有不少武林人物来捧场呢”

“有呀!哇操!个个横眉竖眼,携刀佩登,凶得要死,我恨不得能够狠狠的揍他们一顿哩!”

“哈哈,何必跟这跳梁小丑计较呢不过,江湖平静甚久,此番突然又有大批武林人物出现,可能又有大事要发生了。”

王毛低声问道:

“义父,会不会与姓汪的有关呀”

“不大可能,他已经潜隐多年了!”

“听先师说,姓汪的手下有一批高手,他怎肯潜隐呢”

“姓汪的心机甚深,在他的实力尚无法吃得下各大门派之前,不会现身的。”

“哇操!听说他的年纪已经不少了,若再七等八等下去,说不定会‘喇屁’,那岂不是少了一个祸吗”

“不可能,以他的武功,虽然已年近七十岁,至少还可以活二十年的!”

“哇操!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老天爷一定在打瞌睡了!”

“哈哈!别急,那几个祸胎等着你去收拾哩!这乃是你扬中立万的大好机会,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喔!”

“哇操!我这只菜鸟行吗”

“行!百分百的行,毛儿,我猜最近那些武林人物之中,一定有不少的通吃帮人物,你可要小心些!”

“哇操!通吃帮是什么玩意儿”

“通吃帮帮主姓洪,名叫天键,乃是当今丐帮帮主之弟,听说武功不凡,手底下有几百名高手,颇有问鼎武林之野心哩!”

“问鼎武林我会被鼎压扁哩!”

“毛儿,你可别小看通吃帮,以丐帮之人多势众,尚且对他们无可奈何,可见他们的确有几把刷子的!”

“哇操!胳臂往里弯了,你不是说两帮帮主是兄弟吗他们岂会自相残杀呢”

“不!丐帮帮主正直不阿,不会徇私的。”

“义父,你能确定大回来此的那位恰查某是通吃帮帮主之女儿吗”

“不错!她所骑那匹马乃是洪天健所骑之马,而且,听说她有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儿,我的猜测应该不会有错!”胭:

“可是据阿虎说,那天来此地的那个恰查某长得并不怎么样嘛!”

“不!她一定缘过易容,或戴上面具,因为,凭她的身材及声音,应该有一张很迷人面孔才对!”

“哇操!你挺……没……没什么!”

“哈哈,你是不是想说我挺内行的毛儿,你忘了我是什么出身的吗”

“哇操!是!堤!您真是经验丰富!”

“哈哈!不敢当,我只是懂那么一些些而已,毛儿,酒还很多,再干一杯吧!”说完,果真举杯一饮而尽。

王毛喝了一杯酒:

“义父,你有没有杀过人”

“有呀!江湖生涯,刀口舐血、你不杀人,人就杀你,何足为奇!”

“义父,杀人是何滋味”

“我以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杀人,因此,没有什么感觉,如今已经归隐,根本不愿意再杀人了!”

“哇操!我记得我上回踢了一个坏蛋一脚,结果他被赵铁山杀死,当时,我又惊又喜哩!”

“赵铁山是不是赵家庄那位神力公子呀”

“是呀!他们赵家还感激得要命哩!”

“赵大这个人挺四海的,你日后若有麻烦,不妨去找他!”

“哇操!我离开赵家庄的时候,他们正在应付强敌,不知道是否的过关了呢”

“好啦!没事啦!”

“好哇!你怎会知道呢你该不会在安慰我吧”

“哈哈!江湖中的传闻最快啦!赵家庄乃是当今第一大庄,他们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岂会没有听人说过呢!”

“哇操!有理,那我就安心啦!干!”

“哈哈!毛儿,你别管那么多,先把功夫练成再说吧!干!”

翌日一大早,由于饺子馆仍在歇息,王毛刚漱洗过,尚未走进厨房,立即遇见关义飞含笑走过来道:

“练功吧!”

王毛道句:“好!”

“立即跟着他回房。

“毛儿摄魂术能够奏效,乃是因为对方心神松懈,如果你能在觉得不对劲之际,立即摄神凝志,那就没事了!”

“哇操!玩具的这么简单吗”

“哈哈!我们别光说不练……”

话未说完,双目异采一闪,立即紧盯着王毛。

王毛身子一震,神情立即一怔,倏见他将双手一握,身子又一震之后,立即恢复神智,切时听见他道:

“哇操!有够厉害的摄魂术!”

“哈哈!你更厉害,破得挺俐落的哩!不过,你若能趁机反……”

“哈哈!我早就想过了,可是,我能揍你吗”

“哈哈!够聪明,够上路,至于那‘自闭功夫’,在你来说,也是易如反掌,你不妨。……”说至此,他立即改以“传音入密”说出廖门。

王毛首次看见这种双唇颤动,声音却直接钻入耳中的怪招,因此,他立即问道:“哇操!这是什么怪招呀”

“传音入密,功力越精湛之人越能在远处施展此功。”

“哇操!快教我!”

“哈哈!你挺贪心的哩!”

“拜托啦!你还有什么绝活一并教给我吧!”

“哈哈!没问题,我还要教你轻功身示,它可以让追着那批祸胎无处可躲,万一打输了,你也可以溜之大吉呀!”

“哇操,万岁,快教吧!”

关义飞哈哈一笑,两人立即在房中忙碌起来。

关义飞先指导王毛自己出手制穴,同时注意用劲,宜过猛。

王毛不知自己的功力究竟有多深,为了避免弄假成真毁了自己的功力,他只好先轻按“期门”及“气海”二大重穴。

哪知,他所服下的蛟丹在先天性已是皮坚肉硬,加上“玉指令”这阴刃性能,使他的身子好似镀了一层“不锈钢”。

只见他连按十来下,而且越按越用力,可是,体内的真气仍然不巡份,急得他忙叫道:

“义父,怎么不灵了呢”

“这……毛儿,你再把第一次服下之药物说一遍吧!”

王毛闻言立即想起那粒蛟丹,原本一直垂在自己的“地方”头部,因此,他立即双颊一红,说不出来。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低声说了出来。

关义飞听到这段离奇有趣的故事之后,心中一动,欣喜的道:

“毛儿,你别再练这种力又挨疼的玩意了!”

“哇操!真的吗你另有妙计吗”

“不错,我又有一个初步构想,不过,尚需进一步的思虑一下,来,你先练聚气成音的传音入密功夫吧!”

说完,立即低声将窈门说了出来。

只见他将碗摆在丈余外的地上,道:

“毛儿,你试试看吧!只要它能够轻轻的晃动,就表示成功啦!”

说完,他边饮酒边思忖着。

王毛按照他所指点的窍门而动,道声:“你好吗”

“叭!”

一声,那小碗居然当场破裂。

“哇操!怎么回事呢”

“啊!毛儿,你把真气逼得太急了,狗急跳墙啦】你小心震破人家的耳膜哩!”

“好,好,我轻着点!”

于是,他就耐着性子试验着。

关义飞陷入沉思之中,不但低头不语,而且,连酒儿也忘记喝,只见他忽而皱眉,忽而微笑,分明思潮起伏不定。

王毛试验十来次之后,总算成功了,那个瓷碗已经体无完肤,粉身碎骨了,他一见关义飞尚在沉思,便捡起碎片,走入厨房。

他将昨晚的剩菜热妥之后,一见关义飞仍在沉思,悄悄的估量一下距离,运功传音道:

“义父,开饭啦!”

关义飞身予一震,抬头一见王毛含笑站在二丈的厨房门口他不由欣喜的道:“毛儿你进步得挺快哩!”

“哇操!名师出高徒嘛!请!”

关义飞一坐在桌旁,立即兴奋的道:

“毛儿,我想到一条捷径可以很快的引起姓汪的主意,不过,你可要牺牲些哩!”

“哇操!莫要紧啦!为了替先师报仇即使再大的牺牲,我也愿意。”

“如果说要你成份成流氓与猪哥呢”

“哇操!这……”

“哈哈!碰到难题了吧”

“哇操!义父,你别激我,我干了!”

“好!从现在起,你必须加强酒色方面的常识及技能,拿酒来!”

王毛捧着一小缸酒入桌,红着脸道:

“哇操!学这两招有效吗”

“哈哈!你忘了令师曾向你提过他进入多欢乐宫的情形吗那儿乃是酒色大本营,你学这两招,行吗”

“这……”

“斟酒!”

“好嘛!哇操!心事谁人知,干!”

“别急,毛儿,你听过千杯不醉吗”

“听过,不过,我不相信,因为,千杯入腹,岂非撑破肚皮啦!”

“哈哈!外行,外行,毛儿通常千杯不醉之窍门在于服用药物论解酒气,咱们练武之人,可以将酒逼出体外,或以玄功练酒气。”

“你习过‘玉指心’,当你觉得薄有醉意之际,只要悄悄的将酒气自右掌排出,即使是万杯也不醉!”

“哇操,真的呀!”

“你可以现学现卖,抢个‘帽子’(股票术语,当日轧平)”呀!”

王毛喝了一大口槽入腹之后,将功力一催,果见一丝淡淡的酒香自右掌心飘起,匀得他双目一亮。

“哈哈!毛儿,我没有‘违章建筑一乱盖’!”

“哇操!义父,你是铁口直断关半仙哩!”

“哈哈!官,酒字已过关,再来是色字了,古人语:‘色字一把刀,能刮饥剖髓’,意指纵色过度会损坏身子。

“不过,你尽管的去疯吧!因为,我教你一招‘金枪不倒’绝活不但可以收发自心,而且还可以吸取恰查某之功力。”

“哇操!吸功力要我把左手伸到‘那地方’去呀”

“不,不!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教你一套‘不口’吸功力之法”说完,立即附耳低声细语着。

“哇操!原理是一样嘛!”

“不错!以你的修为,当然一点就通,一通即达,一达即顺一顺即发,一发即收,一收即乐无穷嘲!哈哈!”

“哇操!义父去说书了哩!”

“哈哈,好点子,咱们父子俩那天就到京城天桥去说段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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