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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秘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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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衣少妇不但面目艳丽较好,而此刻脱去浑身衣服,露出一身凝脂般的皮肤及峰峦起伏的闹体,更加迷人。

她那骨肉亭匀的胭体,充满诱惑挑逗,皇甫维陡然泛起一阵猛烈的欲大和冲动,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裸妇。

陡然间墙上传来低微的“鸣鸣”响声,这一下把皇甫维满腔欲念完全驱掉,转眼紧张地望着那道门户。

过了一顿饭工夫,再也没有异响,皇甫维暗暗舒一口气,转目向那赤裸的少妇瞧去,只见她仍然呆立在巨镜之前,宛如一尊完美无理的塑像。

这时,他已恢复理智,冷静地忖道:“采补大法上说,如若身负内伤,以致武功减失,虽然可用‘骑鲸还丹’法门恢复过来,但效力有限,必须每隔十日便即再御一女。舍此之外,尚有‘丹穴凤游’法门,可以徐徐补益元精,循阶渐晋,终可痊愈。但此法过于费时而功效缓慢,并且须有十余女子,以供御用,对我目前情况也不适合。”

他的思路突然被一阵曼妙歌声打断,转眼一看,只见那少妇自己载歌载舞,体态宛转美妙异常,配上动人歌声,顿时令人忘记身在何方

皇甫维看了一阵,浑身血脉责张,满腔欲火腾升起来,几乎遏抑不住扑了过去。

但他终于冷静下来,反反复复寻思采补大法开章明义的第一段话,那就是要施行大法之人,务须见色而忘欲,方寸之中恭敬自持。若然被欲念左右,那就无殊于禽兽或人类那种本能的冲动。

密室之中,扣人心弦的歌舞突然停止,那个赤裸裸的美女已倒在床上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床上忽然传出惊讶叫声,那个少妇道:“你是谁”

皇甫维缓缓道:“我复姓皇甫,单名维,因躲避司空表他们的毒手,无意中找到这个秘室……”他扼要地把经过情形说出,接着又道:“嫂子万万不可怪我对你无礼,我因有家传房中秘术,可使你恢复神智,是以冒昧施为!你可是曾被三公点了迷魂穴”

那少妇虽然露出惊讶之色,但此刻赤裸裸地和皇甫维睡在一起,却没有一点羞涩。地凝眸寻思一阵,点头道:“是的,我记得我依照外子所嘱,在此秘室之内匿藏了五日之后,便被散头发,半夜出去,刚刚走到第二进,忽然有个黑衣老人出现,一指点在我胸前,此后人事,就完全记不得了!”

她说出日期,皇甫维推算一下,竟已是大半年前的事。

当下又问她姓名出身,那少妇坦然道:“我自幼就被生身父母写于勾栏,已不知真实姓氏,人人都叫我做夜明珠,七年前,此庄的庄主和司空表等兄弟五人见到我之后,当时因他们都对我有意,便各自罢手,但暗中个个都设法要得到我,后来,庄主终于把我买回来,一年之后,元配逝世,他因十分宠爱我,便把我扶正。”

皇甫维哦了一声,暗想这夜明珠原来是妓女出身,无怪与陌生入睡觉一点也不在乎。此女不论容貌身材及皮肤,都属尤物之列,无怪乾坤五义见到她都暗暗迷恋。

时间在这秘室之内暗暗流逝,到了翌日,皇甫维按照着采补大法中的法门施为,已恢复了大部分功力。当下便急于离开。夜明珠对他甚是恋恋,忽然告诉他说,她不愿意跟随司空表或任何人,她要回到金陵寻访她的旧情人,要求皇甫维悄悄携她离开。

皇甫维自然答应她的要求,于是又等到夜半时分,跟随着她由另一条秘道中出去。这条秘道甚长,一直通出此庄后面的树林之内。

他们刚刚从暗道中走出地面,走了七八步远,澳地远处传来一声奇异凄厉的叫声,夜明珠娇躯一震,回头应道:“谁叫我呀”话声未歇,突然倒在地上。

皇甫维心中有数,知道那夜明珠不合在听到异声之际,以为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应了一声,登时中了那排教高手胡师父的“摄魂大法”邪术。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俯身把她抱起,只见她星眸紧闭,面色有如金纸,极为难看。

他剑眉一剔,心中怒恨交集,暗念这等害人邪术,虽然甚是神奇,但只要设法把那厮击毙,邪术不攻自破。

正在愤怒忖想之际,墓地听到一阵轻微步声,随风隐隐传来。

他虎目中射出震慑人心的威光,四瞥一眼,修然放下夜明珠,迅即隐没在黑暗中。

转眼间那厢出现了四道人影,这几个人脚下均极轻快,错非皇甫维有家传“无视地听”

之术,断准在远处就发现这些人驰来。

那四道人影走到离夜明珠尚有两文左右,便齐齐停住。

其中一个手持长姻管的白发老人缓缓退:“就在这附近,”

其余的三人闻言立地迅快分开,继续向前搜索。

一个身躯伟岸的大汉毕直前走,眨眼间已发现地上躺着一人。

他纵身上前,倏地失声大叫道:“啊呀,原来是二嫂!”此人声音洪亮异常,却是那一生修练童子功的不坏金刚范禹。

分头搜索的司空表和中州一剑许伯英听到范禹的大叫声,齐齐急纵过来。司空表沉声道:“老三,果真是你二嫂么”

中州一剑许伯英已蹲下察看,应声道:“不错,当真是二嫂哩!”

那边半空中一道人影宛如虹飞星泻般突然落在那个白发老人身前,一言不发,举手拂去。

白发老人惊嗑一声,手中旱烟管“唆”地横扫,劲疾毒辣兼而有之。

那知皇甫维一拂之势,看似简单,其实乃是“一皇”一身绝世武功中提炼出来的几路指法,变化奇奥,奇妙难言。但见他五指微旋,这一拂的力量势式已发生无量变化。

那白发老人但觉虎口一热,接着那支旱烟管已经飞上数支之高。

皇甫维眼射威光,眉宠杀气,舌绽春雷大喝一声,左手五指疾拂出去,“砰”地一响,那白发老人登时震开七八尺之远,一跤跌倒地上。

那边的三人听到声响,转头看时,恰好瞧见皇甫维大展神威,举手间击毙那排教名手胡师父。

他们都呆立不动,生似发生什么巨祸突变,一时都被惊得呆住似的。

皇甫维多日来因身负内伤十分严重,几乎比常人还不如,早已感到十分郁闷。如今竟又恢复武功,举手投足间就击毙一敌,不由得大感畅快,仰天朗笑不已。

等到他收住笑声,转眼一瞥,只见司空表等三人已分作品字形把他围在当中。

他淡然环顾这三人一眼,忽然面露讶疑之容,冷冷道:“你们好像碰上什么大祸似的,看起来面色十分沉重,倒底是什么缘故”

司空表突然激动地道:“你闯的祸可大啦!”

皇甫维淡然一笑,耸肩道:“我闯什么大祸这个老头子值得诸位这等大惊小怪么”

范禹厉声道:“他的命虽不值钱,但另有值钱的人间接死在你手中!”

许伯英也沉声道:“皇甫公子作过于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杀死胡师父,目下区区也无法相助!”

皇甫维虎躯一震,凝眸向在明珠那边望去,但见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顿时大惊失色,呐呐道:“什么难道她因此……”

司空表接口道:“你倒是聪明得很,如果你不信我们之言,不妨过去瞧瞧。”

范禹洪声道:“还有什么好瞧的,也已经七窍流血,就算神仙再降,也无法挽救大劫。”他那洪亮的声音中,蕴藏无尽悲愤。

司空表沉声道:“老三不要着急,我且问问皇甫维你,你已见过那个女人么”

皇甫维悲痛海疚中点点头,只听司空表又道:“你们这几日一直在一块儿,是不”他又点点头,司空表沉声道:“这么说来,你与她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对不对”皇甫维突然惊醒,暗忖这等事情怎可让他们晓得,当下含糊道:“发生什么关系”

司空表定睛望住他,那对锐利如电的目光,似乎能够瞧空对方内心似的。歇了片刻,他冷冷道:“我在江湖上已混了多年,难道连这一点点事情也会吃你瞒位哼,哼……”

皇甫维怒道:“你爱怎样猜都可,我一点也不在乎!”

司空表接口道:“不见得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既不在乎我们,为何不敢明确回答”

皇甫维被他一激,忍耐不住,朗朗一笑,道:“当然有啦,而且是她自动投怀送抱,不似你多年魂京梦回,却吃不到天鹅肉!”

司空表应一声“好”,迅即举拿迎面劈去,右面的范禹一拳猛击,力量沉雄已极,许伯英手中长剑“唰”地一声急袭皇甫维后背。这三人一齐出手,威力之大无与伦比。

皇甫维左右手疾排出去,接着旋身侧闪,顿时避开对方三路攻势。

但转眼间他已被这三人猛烈的攻势淹没,只见司空表掌法毒辣,功力深厚,招招均是可以立毙敌人的重手法。那不坏金刚范禹以惊世骇俗的沉雄拳力,远近劈击,屡收掣肘之效,教皇甫维手脚施展不开。许伯英奋不顾身,施展出精奇剑法,寻瑕抵隙,剑剑都指向皇甫维身上大穴。只要中上一剑,皇甫维非立毙当场不可。

这一战竟是皇甫维踏入江湖以来最是激烈险恶的一次,对方三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人人奋不顾身,屡屡施展出换命的招数,是以六七招之后,皇甫维已危险异常。

那司空表等三人对于这个情仇大敌无不恨之入骨,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各出绝艺,当真心无旁骛,尽皆凝神一志要杀死皇甫维。

皇甫维拼命招架,眼看不出五招以上,就得死在对方拳掌之下,正在危急之际。突然间不远处传来嘤咛一声。

司空表等三人虽是打得天昏地暗,周遭之事一概不闻不问。但这一声婉转娇音,却有如平地霹雳一般,使得他们人人震动,齐齐停手,转眼向声音来路望去。

原来发出声音之处。正是那夜明珠僵卧之地,他们因见她七窍流血,四肢僵冷,认定已经死去。兼且那排教高手胡师父业已惨死,实在连一丝希望也没有了,故此个个急疯了心,非杀死皇甫维偿命不可。

目下夜明珠忽然发出声百,这教他们如何能不震动不由得都停手纵开,凝望着地上的白衣女人。

皇甫维喘息一下,趁他们都忽略自己之际,疾地纵出圈外,晃眼间已问入黑暗之中。

司空表等三人并非不知皇甫维有趁机逃走的可能,但此刻他们已瞧见夜明珠从地上缓缓欠身而起,因此都无暇再理会皇甫推了。

不坏金刚范禹当先举步走去,刚走了两步,司空表在后面沉声道:“老三别忙.先看清楚为要,”

范禹愕然停步,道:“看清楚什么难道会是尸变不成”

司空表道:“这个很难说,咱们先叫一叫她!”

许伯英首先叫道:“二嫂,二嫂……你没事吧”

那白衣女人缓缓起身,头发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面孔一因此司空表等三人虽是武林高手,却也瞧不真切。

但见她缓缓地起立之后,转头向黑暗处走去。

司空表显得一阵惊然,道:“老三作再叫两声,看她有什么反应”

范禹洪声道:“二嫂,二嫂,我们兄弟都在此地,你想往哪儿去、’那白衣好人冉冉走入林内暗处,不但没有转回来,甚至连一声也不哼。

司空表沉吟一下,道:“咱们只好上去瞧瞧,如果她只是神智昏迷,我们就暂时强制把她带回宅中!如果你们看看情形不对,那就分头走开,愚兄自有法于对付!”

他们走了四五丈远,只见一道白影停在前面。再走近一点,但见那道口影正是穿着白衣的夜明珠,此时背向着他们,挺立在黑暗中动也不动。

司空表沉声道:“明珠,是我和老三老四在此!”

范禹接着叫道:“二嫂,你可是感到不好意思”

那道白衣人影仍然凝立不动,他们再走近一点,这才看清楚她前面有棵笔直的大树挡住去路。

这种情形不免令人联想到她乃是被大树挡住去路,而又不会横闪,是以凝立在那里,但假如是正常之人,怎会被大树树身挡住去路

范禹哼了一声,道:“大哥,小弟上去瞧瞧,我练的是童子功,等闲伤害不了我!”

司空表递了一个火摺给他;道:“好吧,咱们一同上去,你先绕到侧面,打着火把,我们才瞧得清楚。”

三人沉着地移步上前,一直到了夜明珠身后,她也没有丝毫动静,范禹首先纵到侧前方,“拍”地打着火摺,司空表和许伯英全神戒备,但火光亮时,那白衣女人依然不动。范禹目光到处,但见这女人的的确确就是夜明珠,面上七窍血迹犹在,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心中凛骇莫名。

他洪声喝道:“大哥、老四小心!”自家也疾退两步。司空表他们不知他见到什么,听到喝声,都为之大骇,齐齐疾退半丈。

范禹接着道:“二嫂她确实已经毙命,但怎会起身走动”声音中隐隐透出恐怖的意味。

司空表定一定神,斜窜上去,藉着火括微光一看.不禁双眉深锁,试着迫近去,但觉她双手抱着树身的姿势,极是诡异可怖。

等了一会,见她别无动静,这才伸手去摸摸她的手背,触手冰冷异常。接着尝试着扳开她的手,但见她向后便倒。

夜明珠尸身倒地之后,他们便减去许多恐怖,三人聚拢查看,但见她果真僵死,别无异状,不由得都泛起疑团,互相讨论起来。

那边皇甫维闪入黑暗之后;便急奔疾走,兜个圈子从后面抄截过来,想在暗中窥看那夜明珠是否复活如果是的话,司空表等人如何安顿她

刚刚兜完圈子,向前直奔之际,忽然左侧前方传来分枝拨叶之声。

他连忙问到一株树后.耳目并用一查听声向来历。转眼间已听出竟是有人在黑暗中奔过来。

过了片刻,只见黑暗中出现一条白色人影。皇甫维一眼望去,那颗心不觉大跳起来。暗忖这不是夜明珠奔来了吗她如何能脱出司空表等人掌握以常理而论,司空表他们绝不会放过她才对那么,莫非是另有别的缘故是不是他们以为夜明珠会找得到他,所以她逃走,以便跟踪查看

念头一转到此处,顿时骇得出了一身冷汗。只因如果她不是变成僵尸之类的怪物,司空表他们三人绝不会放过她,同时她更不能以快通常人的速度夺到此处。

他感到遍身沁出的冷汗使他很不舒服,但目下也无可奈何,只好整个人缩在树后,动也不动。暗暗祈望这个白衣妇人不要转到他眼前,那就阿弥陀佛,上天保佑了。

那阵步声迅即移近,忽然间追到他后面,然后寂静下来。

皇甫维浑身发冷,紧闭双目,但两耳却像猫狗一般耸起来。

他猜想那个僵尸一定是因他身上的活人气呼吸引过来,但她为何停在后面她难道还要调运功力,方始转过来向他攫扑

树后的呼吸声均匀地送入了耳中,使他越听越奇怪,忍不住轻轻贴着大树树身移动,缓缓转过去,暗中窥望向树后。

只见一个白衣披发女人,身体靠着树身,动也不动。皇甫维忖想一下,心中已没有早先那等惊惶,只因这个白衣女人纵然真是夜明珠的尸体,但她此刻似乎还不晓得树后有人转过来偷窥。如果她没有超人的力量,他何须畏惧

当下轻轻捏了一根树枝,扬手丢出去。那节树枝落在那白衣女人面前数尺之处,发出轻微的声响。

只见她倏地翟然顾视,动作灵活,一点也没有传说中的僵尸那等呆滞僵硬。

她瞧了一阵,四下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于是,她拣起垂散下来的头发露出面庞。

皇甫维突然跳出去,讶然道:“你不是杜筠么怎会来到此地”

她一定是没有想到忽然有人钻了出来,并且大声说话,因此骇得失声一叫,接着已听出皇甫维的声音,连忙低声道:“公子差点把我骇死,你不要大声说话,也许那司空表等人已经搜索到这附近。”

皇甫维如言压低声音,道:“快告诉我,你怎会在此处出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杜筠沉吟一下,才道:“我今晚无意中经过这座村庄,过来一看,恰好见到司空表他们匆匆向庄后走来,我尾随着他们,随即便见到你出手杀死那排教名家胡师父及被他们围攻的危险情形。当时找灵机一动,赶紧在包袱中取出一件白衣,抓散了头发,先趁你们全神相搏之时,把那个女人的尸体搬走,使她抱着大树站着,然后潜回原处,躺在地上。”

皇甫维瞠目道:“亏你想得出这种惊人的计策,但你有没有考虑到,万一你被他们发觉是假冒货色,势必丧生在他们拳掌之下”

杜筠微笑道:“我为公子虽然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

皇甫维道:“这计策如果你没有留下什么破绽的话,他们一辈子也不能看穿!”

这时他心中暗暗忖道:“我问她怎会在此地出现时,她曾经沉吟一下,似乎有什么难以告我的地方!她日下已是神算公子屠元庭的人,我必须在言行上多加小心,免得江湖上传扬出示,累了她一生幸福。”

此念一决,顿时变得冷淡下来,道:“我还得去瞧瞧夜明珠后事如何杜姑娘如果有事,尽管请便,今夜相助之恩,异日再图报答!”

杜筠讶道:“公子可是要撵我走么”

皇甫维摇头道:“我怎会对姑娘这等无礼”

杜筠道:“我没有事要办,我所以会到了此地,皆因要找寻你之故!目前我已和我表哥决绝,回头找你时,听说你在那道观中潜行逃出圣女掌握,因此,这几日我一直在周围搜寻。”

皇甫维喜道:“你已经和屠元房分手,那就没有什么不方便之处了!据你所知,圣女派出多少人搜索我的下落”

杜筠道:“好像没有,谁也不晓得她老人家往何处去了。公子这一提起,的确叫人感到讶异,为何她不派人搜索你的下落”

皇甫维微微一笑,暗自忖道:“你怎会晓得我和圣女之间,有一种特别关系她在实质上就是我的义母,自然不会迫我太甚。”

杜筠问道:“公子目下准备到何处去广皇甫维道:“我得先一步赶到三公他们老巢,然后等待一个月后太阳谷中举行的盛会!”

杜筠呐呐道:“公子不肯携我同行么”皇甫维道:“如果你与我一道走,若传到你表哥耳中,这个误会只怕无法解释得清楚!”

杜药道:“哼,他根本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已发誓不再理睬他”

皇甫维耸耸肩头,道:“那么我们现在就走.我得赶在他们前头到达才行!”杜宪接口道:“公子不必着急,他们……”她忽然住口,支吾一下,接着过:“他们决想不到公子居然会找上门去!”’皇甫维怀疑地瞅住她,觉得她好像知道三公的行踪,只不知何故不肯说出来

他们大多是白天休息。晚上施展陆地飞腾之本赶路,走到第三日,皇甫缝突然觉得功力不继,身体疲乏,暗暗大惊,其时正是黄昏时分,本应是开始赶路之时,但他却领了乔装为男人的杜筠去投店。

他们要了一间上房,在房中用过晚膳之后,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之声,他们唯恐出去瞧热闹而露了行藏,是以忍住好奇之心,耽在房中,等到伙计泡茶进来时,便问那伙计是什么事,那伙计道:“有位客人骑了一匹好骏的黑马光临敝店,过了一会有个客人忽然在马厩被那匹黑马踢伤,差点就被踢死,所以闹了一会。”

皇甫维笑道:“那个被踢伤的客人八成存心不良,不然溜到马厩干什么”

店伙陪笑道:“客官说得是,大家都是这样猜没,所以都没有人怪那马性野。”

他退了出去之后,皇甫维提高声音又把那店伙叫了进来,吩咐道:“没有我的叫唤,不要进来打扰,明儿多给你赏钱。”那店伙答应后走了,杜均闩住房门,轻轻道:“分子你这么大声叫唤,如果有人认出你的声音,岂不自寻烦恼”

皇甫维怔一下,道:“这话有理,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一点”

杜均微微一笑,道:“以后我才告诉你!我先请问公子,为什么要特别吩咐那店伙不得随便来打扰”

皇甫维把灯拨暗,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果有人胡乱来打扰,就算是敲门的声音,也不免令人讨厌,你说对不对”

杜均双须泛起挑花,垂头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皇甫维起身走过去,见她这等娇羞模样,暗暗感到心动,伸手摸摸她的面颊,道:“这几日我急于赶路,以致冷落了你。”

杜均扭一扭娇躯,道:“我不怕公子冷落。”

皇甫维哈哈一笑道:“不见得吧如果当真不介意的话,为何又先用话撩拨我”

杜均羞不可抑,皇甫维双手一合,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杜均闭住眼睛,道:“我几时撩拨过公子你”

皇甫维道:“你问我为何特意吩咐那店伙不可打扰,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说时,人已倒向床上和她滚在一起,双手在她娇躯上活动起来。

杜均发出醉人的咿呜之声,转瞬间已经变成赤裸裸的肉人。皇甫维一面继续男人本能上的攻势,一面暗暗在心中叹口气,忖道:“若是她是舒倩,佟秀或者冷清影的话,我就不晓得能不能毫不动心地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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